苏亦承不动声色的深深望了洛小夕一眼,浅浅一笑:“随你。” 再说如果沈越川没有骗她的话,这段时间陆薄言应该没有休息好,就当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很快就接到康瑞城的回电。 她猛地冲进去:“护士,苏亦承呢?”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 这样一来,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想起今天是周六,神经才又放松下来,慢腾腾的去洗漱,穿上高领毛衣遮住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,若无其事的下楼。 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。
从此后,陆薄言对她,应该就只剩下恨了吧。 她不再是一个人,她和陆薄言的孕育的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,却偏偏……是在这个时候。